华商访谈




从香港芸芸众生中脱颖而出,扎根国际货币经纪行业将近40年,成长壮大领袖一方,陆景生的成功仰仗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天资聪颖,更多的是自己的不懈努力,并因此赢得幸运垂青,穿越金融海啸,亲身参与到中国金融改革与开放的洪流中来,成就内地货币经纪业先驱地位;而在“一带一路”和人民币国际化国策强势推进之际,他更将带领团队全力支持香港离岸人民币交易中心建设,继续履行作为爱国爱港者与金融建设者的卓越榜样角色。


货币经纪中国第一人
——英国毅联汇业集团北亚地区行政总裁(顾问)陆景生


在资本开放时代,一家上市公司的成功有很多种演绎方式,其中一种就是与竞争对手互相参股,或者其某一优质资产被竞争对手揽至麾下。


2015年11月,在伦敦交易所上市的全球最大交易商经纪公司英国毅联汇业(ICAP plc),同意将其全球混合语音经纪和信息业务转让给同属英国的全球领先货币经纪商之一德利万邦(Tullett Prebon)。ICAP品牌转移到Tullett Prebon旗下之后,该公司于2016年12月将其名称更名为NEX Group plc,目标定位为引领国际金融市场的科技创新;与此同时,Tullett Prebon更名为TP ICAP,即拥有两个品牌Tullett Prebon和ICAP,这两家国际货币经纪公司前台业务在可见的将来还是各自独立运作,而后台清算及支援部门将以获得协同效应利益最大化作出有效而实际的改革。并购之前,德利万邦在国际货币经纪业务排名仅次于毅联汇业,这次收购ICAP的声讯及相关业务,使其得以成为全球规模和业务份额最大的一家国际货币经纪公司。


值得注意的是,这起并购与一位港商领袖关系微妙,他就是英国毅联汇业集团(ICAP plc)北亚地区首席执行官陆景生。而在未加入毅联汇业之前,陆景生曾效力德利万邦达25年之久——他在德利任职期间,值逢内地金融改革方兴未艾、蓬勃兴起:接轨国际、看齐香港。陆景生以其特殊的敏锐,成为首位将国际货币经纪概念引进并推介到内地的商界领袖,并牵头参与创立了内地第一家中外合资国际货币经纪公司;之后出任毅联汇业集团北亚区统帅的时候,再次牵头组建第二家中外合资国际货币经纪公司,为国际货币经纪的市场放大作出了卓越贡献,亦为推动人民币国际化做出了不可替代的努力。


从中学生到金融精英


与国际货币经纪业一起走来的陆景生,年少的时候怕是没有料到自己会有这般成就与地位。


因为种种原因,陆景生中学刚毕业就开始工作,并且坚信自己唯有“要成功就要奋发努力、永不放弃”一条路可走。靠着刻苦的学习、不懈的努力和尽心尽责于本职,他的职业之路走得比较顺畅。1976年,他在菲律宾商业银行香港分行做办公室助理,第二年就被升任为清算部主任。随后不久,国际知名货币经纪公司德利集团进入香港设立分公司,猎头公司将陆景生推荐给了德利集团。


德利集团赶上了香港货币经纪业的黄金时代。德利香港公司最初只有不到10名职员,到1985年仅德利香港公司的外汇经纪业务就拥有80多名职员,整个公司团队超过120人。与此同时,货币经纪业也进入从传统声讯经纪到声讯与电子经纪共存的新时期。


在英治时期的香港,华人在外资公司里很难做到高阶主管。陆景生面临同样的问题,但要在货币经纪行业有所作为就必须是公司的佼佼者并跻身公司的管理层,于是他暗下决心要成为一名管理者。


在圆满完成日常工作之余,陆景生修读了由香港理工学院和香港管理协会组织的2年商务管理课程,管理能力和专业水准得以快速提升。1986年,他被提升为德利香港公司董事会成员;1995年被任命为德利香港公司总经理,负责整体经营和管理,也从那一年起他开始修读香港公开大学商务管理学士课程,并于7年后拿到学位;随后他成为德利集团亚太区首席执行官,全权负责亚太地区的事务,涉及区域包括中国香港、台湾和内地,以及韩国、澳大利亚、泰国、新加坡、印度、巴林等国家和地区。同时,他也还是德利集团总部6人执行委员会内的唯一一位华人委员,成了在国际货币经纪行业中职位最高的华人。


在陆景生担任德利亚太区首席执行官期间,他带领德利亚太区各机构积极顺应电子经纪的变革,取得了在新环境中的继续领先优势。同时他还推出一系列消除冗员、提高效率的管理新政,在5年内将德利亚太区做成全球货币经纪业的成功榜样。在他的任期内,德利亚太区的业绩年年递增,旗下所管辖的亚太区的5个国家和地区的经营机构,无一亏损。最令人称奇的是,他居然带领他管辖下的亚太区连续获得了比货币经纪行业其他同业高出几乎一倍的年度经营回报率!


最重要的是,他带领德利亚太区进入韩国和中国内地。在韩国,德利独资建立了韩国的第一家外资国际货币经纪公司。在中国内地,他则为德利开创了两个第一:1994年在上海建立了中国第一个国际货币经纪公司代表处;与中国合作伙伴基本完成了组建中国内地第一家国际货币经纪公司的全部关键性谈判,并且解决了绝大部分涉及组建合资公司的技术性问题,包括为合资公司命名。


在为德利效力25年后的新世纪初,陆景生加盟毅联汇业,并立即为新东家带来积极改变。他带领毅联汇业北亚区重整韩国合资公司,将其变成了毅联汇业在韩国独资的国际货币经纪公司;在中国内地,他则带领公司和中国外汇交易中心合作,成功建立了中国第二家合资的国际货币经纪公司——上海国际货币经纪有限责任公司,并于2007年9月正式开业。


迎战全球金融海啸


月有圆缺,世事难料。在毅联汇业北亚区业务欣欣向荣之际,2008年全球金融海啸汹涌而至。


雷曼兄弟公司的倒闭几乎改变了金融领域的一切:信用市场冻结、银行间拆借大幅度削减。几乎没有哪一个金融机构是安全的。整个金融系统的信心受到了严重伤害。”后来的事实证明陆景生的判断准确——美国出台了旨在加强对金融机构、金融工具和金融市场全方位监管的《多德——弗兰克法案》,欧盟和亚太地区都加强了金融监管,这对全球金融市场影响深远。金融领域各行业为迎合新监管标准,对部分业务进行了必要的调整,货币经纪行业也悄然生变。


由于货币经纪业务主要依靠的是交易量,即货币经纪公司对每一单经纪业务均按照事先约定的收费标准收取经纪费,因此主要交易货币的市场交易量萎缩将是货币经纪行业难以承受之重。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对毅联汇业全球业务构成重要影响的金融海啸,并没有成为毅联汇业北亚区的魔咒,相反,毅联汇业北亚区把握了“主要交易货币”对象的变化,在继续保证美元交易为主的同时,适时扩大人民币交易。


因为中国金融改革的不断加速,人民币国际化带动人民币交易日趋活跃。自2004年中央政府与香港签署的《内地与香港关于建立更紧密经贸关系的安排》(CEPA)正式生效后,更紧密的金融领域合作也在2008年破冰。当年,中央政府开始为香港成为人民币离岸交易中心定调,国务院发布的《关于当前金融促进经济发展的若干意见》的30条中,明确政府将允许香港非金融性企业发行以人民币计价的债券,支持香港人民币业务发展,扩大人民币在周边贸易中的计价结算规模。




2008年对香港的金融业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年。2008年,中央政府支持香港成为人民币离岸交易中心,中国人民银行与香港金融管理局签署了货币互换协议,承诺为香港银行系统在办理人民币交易时提供短期流动性支持。”在陆景生看来,困难时刻,香港再次受到中央政府的关怀和支持而躲过一劫。


2009年12月,时任总理温家宝对香港之于中国金融改革的作用作出四条指示,首先就是扩大香港离岸人民币业务,包括贸易清算、贸易融资、投资信贷以及以人民币直接投资。而在2010年的“两会”上,政府工作报告更明确提出,支持香港巩固和提升国际金融、贸易、航运中心地位,建设离岸人民币业务中心。


人民币贸易结算试点于2009年7月开始,允许香港的银行对指定的香港企业和大陆的365家指定的企业之间的贸易进行人民币结算(出口、进口和再出口)。中国有5个城市被允许以人民币进行贸易的结算,包括香港、上海和广东省的3个城市(广州、东莞、珠海)。“开始阶段的贸易结算是有限制的,但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使得这种安排赢得了很好的口碑,贸易结算量不断增加,大陆参与的企业数量也与日俱增。”陆景生介绍,当时香港是唯一的离岸人民币交易中心,也是人民币产品最丰富、也最成熟的离岸交易中心;也正是紧紧把握香港建设离岸人民币交易中心的契机,毅联汇业北亚区业务实现了新跨越。“毅联汇业与香港有关方面紧密合作积极推进了离岸人民币结算的交易。”


2010年9月27日,在提供各类金融产品的声讯经纪服务的同时,毅联汇业在电子经纪平台上推出了美元兑换离岸人民币(香港),即离岸人民币(CNH)的经纪业务。这项业务为有关交易方在24小时内、在全世界范围内通过电子方式进行这两种货币的交易提供了便利。毅联汇业还参加了香港金融管理局2010年在伦敦和纽约推介香港人民币离岸交易中心的路演。


到目前为止,人民币离岸结算服务,已经在最少20个国家和地区可以进行了。但是,香港还是保持了人民币产品最丰富和最成熟的离岸交易中心。此中,陆景生发挥的作用功不可没:“毅联汇业保持了市场中的竞争力,也持续着发展势头。停滞就是倒退,不管什么样的市场环境,只要保持紧迫感、只要密切关注市场的变化、只要保持与监管当局的沟通,我们就不会错失良机。


鼎助人民币国际化


过去的8年多时间里,毅联汇业北亚区始终把工作重点聚焦在金融市场与人民币相关联的业务发展上,无论是中国国内的金融市场还是离岸的金融市场。


毅联汇业集团在内地有一个具有强大市场影响力的合作伙伴——中国外汇交易中心,我们两家共同出资成立了合资公司。至于毅联汇业香港公司,则正在为香港成为人民币离岸交易中心的发展中做着快速响应并且全身心投入。它在促进香港成为人民币离岸交易中心过程中的资源投入决不会落后于任何竞争对手。”陆景生表示。


2007年秋,毅联汇业与中国人民银行下属的中国外汇交易中心(CFETS)合资成立了上海国际货币经纪有限责任公司,并于当年9月13日正式营业,为内地金融市场提供外汇市场、货币市场、衍生产品市场以及债券市场的声讯经纪服务。这是陆景生参与创立的中国第二家中外合资的国际货币经纪公司。


因为对国际和国内货币市场、货币经纪的深刻认识,陆景生带领毅联汇业北亚区实现了业务的稳步成长,尤其是全面发挥了毅联汇业的电子经纪(EBS)优势——包括交易实施和交易后的风险监控服务。


在电子经纪平台上推出美元对离岸人民币(香港)经纪业务,连同人民币离岸业务的声讯经纪,使得毅联汇业的市场竞争力无可匹敌。这一切在陆景生看来,还要归因于大环境:“中国总体的竞争力进一步增强,伴随银行国际化进程,中国金融市场的交易量自然会有惊人的增长,这也必将大大提高货币经纪行业的经纪费收入。”


2014年11月,港府宣布废除香港市民每日可兑换人民币2万元的上限;同月宣布实施沪港通;2015年7月,港陆两地基金互认达成协议;2016年6月,港府公布修订《税务条例》,合资格企业财资中心的利得税宽减税率获减一半,从16.5%减至8.25%;同年12月,深圳和香港股票市场交易互联互通深港通正式启动。


2015年8月11日,中国政府开启新一轮人民币汇率措施,被称为“8.11汇改”。该汇改主要是指2015年8月11日国家中央银行对人民币兑美元汇率中间价报价机制进行调整,该调整被认为是人民币兑美元汇率中间价机制进一步市场化。


2016年10月1日,人民币被正式纳入国际货币基金组织 (IMF) 的特别提款权 (SDR) ,这对于人民币的国际化的好处不言而喻,虽然汇率波动随之加大。


2013年,国家主席习近平提出“一带一路”的构思。


在陆景生看来,以上各种发展和相关政策,对香港发展和维持离岸人民币交易中心地位均十分有利。而货币经纪业,肯定可以起到促进的作用,共创多赢局面。“‘一带一路’的推动,对人民币国际化,是相辅相成的一个格局。


2011年,陆景生参加国家行政学院举办的《香港工商专业人士国情培训班》


如同货币经纪行业在国际金融中心——纽约、伦敦和香港等地发挥的巨大功能,中国的银行业进一步国际化势必需要同任何国际金融中心资金交易活跃的银行一样接受专业、高效的经纪服务。陆景生因此坚定看好所在的行业,并相信,这种互动将最终促进中国金融市场逐渐演变成为一个享有声誉的国际化市场。


不少人认为,作为全球第二大经济体,中国以现在的发展速度可能会在2030年超越美国成为世界最大经济体。对此,陆景生比较乐观,这种乐观首先基于实现人民币可自由兑换的外部环境,“很多国家的中央银行也乐意以人民币作为其外汇储备的一部分,来防止出现国际收支危机。但是要实现这一步,需要中央政府对内地金融市场进行彻底和全面的改革”。


在看好中国金融市场潜力的同时,陆景生始终坚持,中国金融市场应当根据现状审时度势、灵活出击。事实上,在竞合重组的行业态势下,任何货币经纪公司的回旋余地都比较有限。对此,陆景生的应对策略是:首先对中国金融市场的特征要作深入的了解和深度的解析,要充分看到中国改革开放以来中国金融市场在走向国际化方面已经作出的大胆探索和取得的积极成果;并在此基础上结合毅联汇业在世界各国金融中心,包括在新兴市场上的实践经验,结合中国金融市场的特点主动积极地向国家金融监管当局和有关方面出谋划策;还要充分利用毅联汇业在上海的合资国际货币经纪公司做有益的试点,取得经验。


“金融市场的国际化是发展的必然趋势,只要我们积极参与这一国际化的进程,我们就可以赢得主动。”洞察市场、追随市场、帮助市场,陆景生将毅联汇业的业务发展和中国金融改革以及人民币国际化融为一体,以双赢的做法推动了公司事业前进。


卓越管理 致胜有道


毅联汇业对国际和国内金融市场机遇的准确捕捉,根本上是以陆景生为代表的地域高管高效运作、创新管理的成功。


“货币经纪只为金融机构提供中介服务,不从事自营业务,因此货币经纪只是对市场做出合理回应。只有最先把握未来市场变化,并迅速作出适当部署,才可以占据市场制高点,成为行业领头羊,把竞争对手撇在身后。”陆景生说,货币经纪最关键的功能之一是通过自身高效的交易平台促进金融市场的高效运作。


与领先行业的交易平台相适应,毅联汇业以扁平化管理最大程度发挥平台优势。而将毅联汇业的管理做法聚焦到文化差异巨大的北亚区,更能揭示毅联汇业的出色适应能力以及陆景生的卓越领导才能。陆景生认为,不同国家、不同地区、不同社会和不同人群之间的文化差异主要体现在生活方式、信仰、价值观、传统观和法律等方面的不同。“文化差异是一个很大的课题,尽管它不难了解和感受,但是要做到令人满意地去适应它却是绝对困难的。


迄今为止,陆景生在国际货币经纪行业已经有将近40年的经历。毅联汇业之前,在他担任德利(Tullett)亚太区(包括印度和巴林)的首席执行官期间,亲身体验到了文化差异所导致的种种事件。他说:“处理好文化差异确确实实需要特殊和独特的知识和见解,因为它没有现成的明确的规则可以遵循。”


在出现文化差异引发的问题时,陆景生采用“复杂问题简单化”的处理方法予以解决。他指示有关管理人员以维护公司和集团的最大利益为目标去解决问题。“我这样做是为了把他们拉回到这样一个轨道,即他们都是职业经理人,他们只需要解决业务或者商业方面出现的问题。解决问题的全过程,我都会尽最大可能用公正、公开和透明的方式去掌控。公正、公开和透明是我实施管理的关键手段,即使处理日常运行中出现的问题也是这样。”陆景生确信,这是解决问题最好的方法之一,它适用于任何性质的公司,无论是合资公司还是独资公司。


此外,陆景生着力推动公司高级管理人员当地化,这也是一个消除由于文化差异而引发的不必要的争议的最好方法。“可以想象,当一个分公司或者合资公司由对当地文化完全了解的当地人员管理时,在制定业务计划、规划项目和确定措施时,很自然地就已经把当地文化考虑进去了。”


毅联汇业北亚区辖下的上海、香港、首尔以及东京分公司,全部聘请当地人担任“一把手”。上海、首尔和香港地区的合资公司或独资公司,也都百分之百地贯彻了陆景生的管理哲学。


终身学习 成就模范


管理精进源于持续不断的学习和求进。将近40年来,陆景生凭借自己的刻苦努力和顽强拼搏,更凭借着几十年职业生涯积累起来的聪明才智和过人智慧在国际货币经纪行业脱颖而出,成为香港金融界瞩目的人物。


即便如此,陆景生仍然恪守“学无止境”的古训,他常引用《易经》乾卦九三爻辞“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自勉。在非常繁忙的工作之余坚持学习和深造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2008年5月获得法国马赛商学院的工商管理硕士(MBA)学位、2011年12月获得上海交通大学高级管理人员工商管理硕士(EMBA)学位、2012年5月获得法国马赛商学院的高级管理人员工商管理硕士(EMBA)学位。2014年9月,陆景生决定再次进修,在香港城市大学修读博士课程。


而为了表彰和肯定陆景生在中国金融改革与香港金融业发展中做出的杰出贡献,2011年、2012年和2014年,他分别被推荐参加了中国国家行政学院举办的“香港工商专业人士国情培训班”,井冈山干部学院举办的“中国井冈山干部学院2012年香港工商专业人士精英培训班”, 和中国延安干部学院举办的“香港工商专业人士国情研修班”。


除此之外,陆景生对中国传统文化亦情有独钟。2012年开始,他一直追随陈国盛老师学习国学。在过去五年中,有机会学习有群经之首之称的《易经》、《孙子兵法》等。陆景生认为这里有大道理,可应用于日常生活和工作上,又有机会涉猎诗词歌赋,虽然尚略懂皮毛,但对于这四类韵文,陆景生亦时有创作。


爱国爱港 殷切期盼


没有人可以逃脱时代背景的变迁,作为频频在香港与上海两地奔波的金融专才,陆景生的感受也不例外。


祖国大陆近40年改革开放带来的举世瞩目的成就,直接影响了香港及其周边地区的经济环境和发展规模,同时也对香港原有的独特地位与功能带来了某种程度的冲击和影响。与此同时,香港回归后经历了一系列的历练,1997年几乎席卷整个亚洲的金融风暴,2003年爆发“非典”(SARS),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冲击,2009年的猪流感,2012年德育及国民教育风波,2013年政改咨询,2014年占领中环,2016年旺角骚乱等。


尽管依靠中央政府的鼎力相助香港渡过了一个又一个的难关,继续保持了社会的安定和经济的繁荣,但是几十年来国际国内形势的巨变毕竟使得香港原有的光环渐渐褪去。而中央政府适时推出的“一带一路”和过去十多年力推的人民币国际化,无疑成为香港回归以来的最大机遇。


香港自1997年回归祖国之后的20年里,我渐渐形成了一个很强烈的感受:香港必须有所作为,必须有所改变。因为,世界在变!最近一二十年里世界的政治格局在变,经济格局在变,发展的理念在变,人们的思路也在变。在这么一个几乎一切都在变化中的世界里,香港必须顺应这个世界潮流,并且迅速做出准确的回应,否则是没有出路的。”在香港回归20周年这个值得纪念的年份,陆景生对香港抱有的特别祈望,就是一个“易”字,易者变也。祈望新一届政府能够改变香港的困局,有所作为,解决香港逐渐积累形成的深层次矛盾,在中央政府的领导和一贯支持下,带领香港走上继续繁荣、稳定和成功之路。


毋庸置疑,在中国金融改革与发展的事业中,香港目前正在扮演一个中国其他城市无可替代的、独一无二的角色。在陆景生看来,在可预见的未来几年里,全世界对人民币的国际化都会聚焦于香港。这不仅仅因为香港成为离岸人民币中心是中央政府的重大决策,并且得到了中央政府和中央银行等中央有关部门的鼎力支持,还因为香港已经形成的法治社会环境和公正、开放及透明的金融体系,以及香港既有的高专业性、高素质的金融人才。这些都是香港可以迅速发展成为离岸人民币金融中心的基本保证和不可或缺的条件。


毅联汇业集团在香港和上海都有营业性机构,陆景生作为集团北亚区的主要负责人,理所当然会密切关注香港和上海两地金融市场的发展动向和两地在金融方面的最新政策取向,并且由此制定或者调整集团最适应在这两地拓展业务的政策部署,包括各种资源的投入,尽量做到资源投入效果的最大化。“货币经纪只是对市场做出回应”,因此随时紧贴市场、充分了解瞬息万变的市场脉动对于货币经纪来说尤为重要。


在同业的眼中,陆景生的职场人生是非常成功的;而在陆景生眼里,成功的标准难以简单与笼统界定,“只要在个人理想的指引下,真正做了自己想做的事;只要自己真正全力以赴去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主动选择最适合自己的成功道路,就是一种成功,就应该为此感到自豪和快乐。因此,我对成功的理解就是不断超越自我,就是‘做最好的自己’,而不需要去跟任何人和任何标准作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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