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商访谈





半工半读负笈美国的李锦堂,以少年天才拿下美国密歇根理工大学电子工程荣誉学士学位和英国剑桥大学EMBA学位,从而开启了在美国非凡的四十余年科技征程。


他是美国第一代硅谷工程师,专业督导开发芯片技术。他曾是东芝及英特尔总工程师,也是1983年上市的VLSI technology的首席技术执行官。因为世界第一流的华人电子工程师以及无可企及的科技管理和营运经验加持,令闻名于世的红杉资本于1992年邀请他为美国合伙人,由此转身为高科技创投专家。


李锦堂在2013年一手缔造君卓策略控股有限公司,以高科技产业风投为主核,以推动世界高科技发展为宗旨,建立起覆盖欧美和亚洲的事业版图。目前,他旗下拥有八只基金,分别在欧美市场投资了40间深具潜力的创科企业,整体估值保守估计达250亿美元。从2015-2017年,他推动其中六间登陆美国纳斯达克。其间,君卓更和欧美两大创投巨子,共投入300亿美元注资兴建欧洲的硅谷。2018年,李锦堂旗下所持有的Dropbox及云计算软件制造商DOMO成功登陆美国资本市场再创新里程碑,微软Microsoft75亿美元的股票收购君卓控股旗下持有的美国软件巨头GitHub,更奠定了他作为科技界巨子之长青地位。


世界电子专家转身打造世界超一流创投机构

——君卓策略控股有限公司主席李锦堂


“成功并不是以做出了多少个投资来衡量,成功仅意味着我们对公司做出了有意义的投资。”——李锦堂


营商与科技创新兼备的商界领袖


在创科和创投两个界别都具有一定成就的李锦堂,其家族基因都跟营商和研创新事物有所关连——祖父李霆钦乃银行家,二战前于广州开设银号;外公伍时光为美国大学毕业专业视光师,五十年代起家族于香港经营“的光眼镜”,是香港开埠以来首家由专业视光师主理的眼镜店。在家族成员耳濡目染下,选择营商之路似乎是一个早已注定的人生目标。20世纪70年代初,李锦堂到美国升读大学,第一年的大学学习生涯为他日后的人生路途,带来翻天覆地的顿悟。



2017年,李锦堂荣获香港权威财经杂志《资本杂志》颁发“CEO of the year 2017”大奖,李锦堂伉俪出席颁奖礼


美国许多大学会鼓励学生在大一阶段,从共同科目中寻找自己感兴趣的学科领域,让学生以后再专攻自己的主修课目。想走经商之路的李锦堂,自然选修商科,可上第一课时却令他开始狐疑,因为授课的教授学历相当高,但当李锦堂跟这位教授倾谈时,发觉原来他并没从商的经验;相比之下,李锦堂年少时在眼镜店接触到的“营商实例”可能更显重要和实际!


踏实的李锦堂希望凭自己的力量闯一片新天地,认为必须学习一门“手艺”才可达成心愿,对于当时在香港仍属冷门选择的创新科技抱有浓厚兴趣的他,毅然决定“弃商从理”,转攻自己有兴趣的电子工程,走上他往后开拓创科之路。经过一番勤奋学习和钻研,他在七十年代中于密歇根理工大学(Michigan Technological University)取得电子工程荣誉学士学位后,旋即被东芝 (Toshiba) 半导体芯片制造商罗致旗下,移居到美国加州硅谷(Silicon Valley),加入其时相当革命性的半导体工作行列——计算机芯片(computer chip)的设计工程。


当时东芝已经是英特尔(Intel)制作“286 CPU”中央处理器计算机芯片的第二选择供货商(second source),拥有一定的高科技创造技术,在当时刚刚冒起的硅谷开设研发基地,正好可以招揽各方面的人才。


身为电子工程设计师的李锦堂,顺理成章地成为第一代硅谷工程师,参与过不少高科技研发项目,包括英特尔以及电玩主机始祖雅达利(Atari)等的芯片运作工程设计,对日后普罗大众所使用的计算机芯片及游戏机有着深远的影响。当时,李锦堂在东芝领导的开发小组着手研发新技术,以改良原先以英尔特技术为核心的“286 CPU”,结果新一批由东芝生产“286 CPU”,运算效能不但得到大跃进,成本亦大为下降,在市场上卖个满堂红。此举不但令东芝在“286 CPU”市场上获利,也令英特尔留意到李锦堂出色的科研表现。


其后,他获聘任到英特尔,担任半导体芯片制造商工程师总监(Director of Engineer)一职,带领三千名工程人员,专门督导开发新一代中央处理器“386 CPU”的晶圆技术,其间亦取得英国剑桥大学(Cambridge University) EMBA高级管理人员工商管理硕士。


其时,许多科技大企业都透过“猎头公司”,希望可以把当时在行内出类拔萃的李锦堂挖角过来;不过,最终他选择当时年资背景尚浅但已渐露头角的VLSI Technology半导体芯片制造商,其业务主要分为内存(memory)及客制化的晶圆专工(foundry)的工程设计。在高科技业界历练多时的李锦堂,对这家机构在拓展晶圆专工的视野和业务发展,都抱有一定信心,同时亦想突破既定的框架创出佳绩,所以怀着勇气和决心跨出“舒适区”(comfort zone),毅然放弃安稳的工作环境,过档加盟VLSI Technology。在四、五年时间内,VLSI Technology由李锦堂加入时不足十人,发展到在全球拥有超过七千名员工的国际创科企业,并在1983年于美国纳斯达克(NASDAQ)上市,其时李锦堂更跃升至首席技术执行官,成为当时极其瞩目的真正第一代华裔硅谷人。


对于VLSI Technology或其个人仕途都得到令人刮目相看的表现,李锦堂谦称是幸运之神眷顾的同时,亦不忘解释凭着多年于创科界累积的工作经验、人脉关系,让他可清晰预视业界未来发展方向。


出走舒适区 另寻创业梦


来自中国香港的李锦堂作为第一代硅谷人,在创新科技界发展可算是超凡出众,从东芝、英特尔担任总工程师,再转职到VLSI Technology,最终成为首席技术执行官,在职场上令人眼前一亮的表现确实蜚然超凡,然而李锦堂的心目中有更远大的目标。


作为一名在业界拥有深厚资历的电子工程研发人员,李锦堂预示到内存和芯片数值惊人的市场潜力,需求会日益倍增。因此就趁着这种大好时机,想一展个人的事业抱负。


透过多年在创新科技界获得的专业知识、开发经验和人际网络等,李锦堂积极部署走上创业之路,在1989年与多名台湾高科技人才创立旺宏电子(Macronix International),转战到台湾的新竹科技园区,设立公司和厂房,生产计算机及不同高科技产品都不可欠缺的内存整合组件,研制256Kb512Kb EPROM。很快地取得骄人的成绩──成立短短三年已经名利兼收;1995年更成为台湾第一家以第三类股上市的高科技公司,也是首家在美国纳斯达克(NASDAQ)上市的台湾企业。



2017年,李锦堂荣获香港权威财经杂志《资本杂志》颁发“CEO of the year 2017”大奖,李锦堂在颁奖礼发表演讲


作为旺宏电子创办成员之一,领导研发团队的李锦堂为公司日后发展作出不少贡献,打好根基,令其转眼几年间得到丰硕的成果。李锦堂除了全赖自己的专门知识(Know-how)、创业团队的精神、跨越国界的崭新视野、对未来发展前景的信心,以及一鼓作气的决心外,发展业务的资金也是不可或缺的。在这创业过程中,李锦堂深深体会到引进投资者资金在高科技行业,是需要让双方了解,并且要拥有共同的视野和愿景,才能够一拍即合。而在这一方面,久经历练的李锦堂在创新科技产业内拥有丰富的经验,可以瞬间洞悉一个产品或服务在未来是否能大行其道,从而向投资者以创新科技业界人士的角度解释,让他们理解眼前的投资,正是一个找着先机的机遇。


通过这一次的创业经验,李锦堂不但赢取事业路途上的胜利,亦成为他下一个人生转折点的契机──成熟的技术开发知识,加上其领导、管理和营运高科技开发的丰富经验,令著名的美国红杉资本(Sequoia Capital)在1992年诚邀李锦堂为合伙人,开拓他的另一个事业里程碑:高科技创投(High Tech Venture Capital)。


美国红杉资本(Sequoia Capital)是世上最成功的风险投资公司之一,今天在创新科技界别上极具声名的名字,例如苹果公司、GoogleYouTubeWhatsApp、领英等,都曾被红杉资本所注资,能够加入这种眼光独到的投资机构,正好是发挥李锦堂洞察力奇高的视野,以及对世界科技发展的真知灼见,成为投资者和行业之间一道不可多得的沟通桥梁。


投资、创科双赢局面


由美国第一代硅谷电子工程设计师,到自己创业成为创科企业家,一直都努力不懈在创新科技界打拼的李锦堂,工作之余亦担任各咨询委员会的委员,在各范畴贡献其高水平的专业知识,为推动创新科技产业作出无私的贡献。


如以独立形式运作的非营利组织“卓越技术审查委员会”,为美国所有高科技事务机构及科技创新行政部门,提供专业意见,以及推广全美各大机构之间的科技及商贸交流,李锦堂也是该委员会的创办人之一,迄今仍是卓越技术审查委员会委员。这些公职,不但让李锦堂可以为业界献出一份力量,也同时令他从审查过程中了解这方面产业动向趋势,对未来创科发展的走势更加了如指掌。


正因为这些背景,让李锦堂得到主力在创新科技业寻找优质投资机遇的风险投资(Venture Capital)巨擘美国红杉资本的垂青,邀请他成为合伙人,再摇身一变正式成为一位创投专家。这次与美国红杉资本的“邂逅”,不但是对李锦堂过往在创新科技业界上所建立的成绩作出一个实际的肯定,亦造就了日后其个人事业发展的一个重要契机。


在美国红杉资本的年代,李锦堂参与过多个重大的投资项目,全赖他一直对创新科技行业的热忱,造就对行业洞悉先机的锐利目光,运筹帷幄,创下不少回报甚丰的佳绩。在进行投资的过程中,李锦堂在投资知识和建立人脉的层面上不停拓展,遂在1996年于美国成立君卓策略顾问公司,亦即是君卓策略控股有限公司的早期形态,全力发展其高科技创投的个人事业。


因为对创新科技满腔热诚,李锦堂发力高科技创投并不是单纯争取数字上的增长和回报,他认为从事创新科技并适当地运用在生活中的人,是真正的企业家,尤其在欧美地区从事创新科技的人们,都会对自己的产品或服务有一份坚持。


迄今仍是苹果计算机(Apple Computer)非执行董事的李锦堂,娓娓道来当年向苹果计算机提出研制iPod的概念,因而备受重视和被邀注资。当时陷入危机的苹果计算机,已把始创人乔布斯(Steve Jobs)摒弃,李锦堂深明苹果计算机的最重要价值正是乔布斯这位灵魂人物,因此他开出的唯一条件是必须让乔布斯重返主持大局,虽然当时这项建议未能成事,但其后乔布斯真的重掌苹果,亦带领苹果再创高峰,足可见证当时李锦堂的眼光和判断是正确无误的。


作为创投专家,李锦堂会挑选市场上缺少,而未来日子大众都会需求殷切的产品或服务来投资,这样才会有持续性的高增长回报;而另一方面,引进资金给有良好发展潜能的新公司去创造新科技产物,不但有助于壮大他们的发展和研发资本,亦间接成就了大众未来的美好生活,绝对是一个双赢的局面。


为此,李锦堂专门挑选已经脱离孵化期、有上市预期且上市条件成熟的公司作为投资对象。这类公司已经达到一定的良好业绩水平,上市后的收获将会有喜出望外的回报。加上独到而精明的投资眼光,为日后君卓的投资业绩创造一个又一个的佳话。


回归亚洲 带来优质欧美创投


经过多年在美国努力打拼事业,2013年李锦堂决定回归自己的家——香港,并在香港成立君卓策略控股的亚太区总部Commander Asia Pacific Holdings Limited


选择回归,并非单纯是因为李锦堂倦鸟知还。在他眼中,香港是一个极具潜力成为下一个亚太地区以致世界性的创科枢纽,但政府和商界对创新科技业界的支持相当有限,令香港在这方面的发展裹足不前。李锦堂经常分享这个故事:购物平台亚马逊(Amazon)的创办人麦彻·宝云(Micah Baldwin),曾经发表《硅谷已死》一文,提到硅谷在变质,始创者、创新者被驱逐,逐渐地“投机者”取代了“投资者”。君卓的核心业务集中在高科技产业的风险投资以及相关事业,积极发掘在欧美及亚洲建立的创科品牌,持续推动高科技产业的发展,包括历史悠久企业,亦有在市场上渐露头角的新公司,而他们都同属拥有崭新技术、极富潜质而未上市(Pre-IPO)的高科技产业公司。



Facebook全球光网络架构师Stephen Grubb(右),祝贺李锦堂获颁“CEO of the year 2017”大奖,并与李锦堂伉俪合影庆祝


既是半导体芯片工程专家,也是资深创投专家,李锦堂冀望凭着超过四十年在两方面的经验,令亚太区投资者可以有一个平台认识以及投资这类有优秀升值潜能、有预期上市的(Pre-IPO)欧美高科技公司。至于长远而言,李锦堂认为君卓等一类的创科风投机构,可以成就出一个良好、积极的投资氛围,协助香港以及中国一些务实、具长远视野的高科技产业,能够有朝一日踏上国际舞台绽放异彩。


事实上,李锦堂领导的创投团队在这几年取得非凡的表现,其公司旗下持有8只基金,分别投资了欧美市场中一共40间有升值潜力的跨国企业,业务包括人工智能、电子信息、大数据、节能环保、医疗健康、高科技医疗器材、互联网、云端计算、应用程序等范畴,估计金额高达250亿美元以上,其中9间已于美国纳斯达克(NASDAQ)上市,总市值亦高达14亿美元以上。


君卓所持企业之中的“明星”,应该要数从事开发通讯交流API平台的公司(Application Programming Interface应用程序编程接口)的Twilio2016年上市后首个月内劲升167%,成为年度最成功创科IPO企业之一,同时被CNBC连续四年评级为最具行业革命性的五十间创新企业之一,目前Twilio的主要客户包括:WhatsAppUberAirbnb等。另一个耀眼的例子,是许多人都喜欢使用、操作简便的云端储存应用Dropbox,君卓旗下持有的Dropbox,于20183月底在美国纳斯达克(NASDAQ)上市,当时市场一众惨跌之中,Dropbox却逆市而升,由原先定价每股21美元,一跃而上到28.48美元,首日收市涨幅高达36%,令Dropbox市值攀到接近100亿美元的水平,成为继去年Snapchat上市后,最大宗科技公司IPO


而另一个君卓持有的“王牌”,每月活跃用户超过2亿人的社交平台Pinterest亦行将上市,根据最近私人市场的交易显示,Pinterest估值介乎130亿至150亿美元之间,高出20176月融资的123亿美元。相信Pinterest正式上市之际,又会为君卓在市场上赢得漂亮的一场胜仗!


随着在香港和亚太区的创投活动日渐增加,李锦堂的名字亦渐渐为区内业者所认识,同时也得到各方权威机构所嘉许。2017年李锦堂荣获香港权威财经杂志《资本杂志》颁发“CEO of the year 2017”大奖,正是对他眼光独到的专业创投决策作出的肯定。


投资者与创科企业家的桥梁


经历数十载的悠长创科事业路上,李锦堂不但积累了很多专门技术和风险投资的知识,同时也令他广结善缘,在创科和投资界别都人脉甚广。有感双方都应该要互相合作,为共同利益和目标而向前迈进,因此李锦堂于201711月底成立君卓高科技企业家协会(Commander Technopreneurs Club,简称CTC)。


名字中代表“高科技企业家”的英语“Technopreneur”,看似语带双关,原来是李锦常所独创的新词汇。据他解释,此乃技术(technology)和企业家(entrepreneur)结合而成,反映自己同时属于创科和投资两个界别的同时,亦正好代表着CTC为高科技专业人士和投资者,提供一个真正可互相接触的平台,轻松交流知识、经验以及意见,从而希望CTC可创建成为一个能够孕育出紧密的“环球合作联盟”。


除了可以把全球高科技业者和金融专才及投资者聚首一堂,提供一个互动交流机会之外,CTC更致力促进亚洲和美国之间的双向沟通渠道:一方面把从美国加州硅谷带来的最先进的世界级高科技到亚洲,期望可以共同开发和应用知识产权;另一方面引领亚洲投资者,搜寻创新科技市场里的投资机遇。加入CTC的行列,不但可以有助于促进和巩固高科技研究,更有助于发展令大众未来获得美好生活的产物。



李锦堂受邀出席香港中华出入口商会举办的“香港新定位”论坛


CTC的协会章程上,提到“贡献、愿景、展望将来”一项,CTC让会员之间促进交流管理经验,专利许可等多种形式的合作,来建立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同时提供独家、优先的机会,在首次公开招股前,让会员认识未上市但具潜力的欧美高科技公司及其相关技术知识。


CTC创会至今已经有超过100名国际知名的荣誉会员加入,包括生物科技、互联网、云端计算及应用等巨擘的创办人和领导者,亦有著名创投机构的决策者以及独立投资者,绝非泛泛之辈,当中包括:Tim Cook (AppleCEO)Paul Sciarra (PinterestFounder)Dr. Helmy Eltoukhy (Guardant HealthFounder & CEO)Larry Ellison (OracleCEO) Drew Houston (DropboxFounder & CEO)Evan Cooke (TwilioFounder)Sven Achter (Holtzbrinck VenturesRisk management) 等。


李锦堂称要成为其中的一分子必须要通过严格的审查,因为他相信单纯着眼于投机和回报是不可行的,只有拥有共同的国际视野,有志投放资金、时间和精神在开发未来创新科技产物上,才算得上拥有共同的理念和抱负。李锦堂又指出,每年将会定期为会员举行不同的聚会,加强建立高科技专业人士和投资者之间联系,可有助于有意投资的会员对世界级专业高科技圈子的未来动向有更多了解,亦能成为一个提出有助于促进全球技术发展想法的有效平台。


可以把世界级顶尖创新科技人才和有意成就高科技产业的投资者联系在一起,在充分的沟通和互惠互谅下达成彼此的目标,环顾中外相信只有高瞻远瞩的李锦堂所创立的CTC,才可担当这个重任。


“第二个硅谷”直指北欧


虽然心系香港,但谈及香港对创新科技发展、创投气氛等话题,李锦堂无奈地一再指出,香港欠缺一个有效率的支持平台,而且香港科创市场狭窄,很难赖以存活,放眼外地市场才能有生存空间。


而另一方面,过往亚太区有不少投资者,都希望在方兴未艾的欧美创科企业市场上分一杯羹,可惜在缺乏专业渠道和分析等的情况下,错过了不少机遇;因此,回归香港的李锦堂把业务方向调整为帮助亚洲投资者穿针引线,寻找欧美创科市场的创投好时机。


当被问到下一个高科技创投集中地将会在哪里,是印度?中国?李锦堂倒给我们一个带点意外的答案:北欧!他指出北欧的民众长期在极端气候下生活,培养出一份为过好生活而创造新事物的民族性;长久以来,他们创造不少影响现世的创科产业,而且发展相当成熟,无线通信技术和设备正是最佳例子。


近年,北欧一些从事生物科技、电子付款方案等的新晋创科企业,都取得不俗的业绩,成为市场所关注的焦点。就如总部设于荷兰阿姆斯特丹的支付服务商Adyen,来头绝非等闲,它不但可处理超过200种支付方式,支持超过150种货币交易,现时Adyen更负责营运全球最大的电子付款网络VisaNet,于2015年处理金额突破6.8兆美元,现时处理全球23亿张信用卡/扣账卡、360亿个商户及14300间金融机构之间的付款交易。FacebookNetflixSpotifyUber等亦使用Adyen提供的信用卡事务处理等第三方支付服务;而全球最大网购台之一的eBay,亦宣布不再使用PayPal,改为和Adyen合作。君卓正好就有份参与投资Adyen,可见身为领导者的李锦堂,拥有超凡绝伦的市场洞悉能力。


早悉先机的李锦堂,在近几年间已伙同欧美两大创投机构(Venture Capital),共同以300亿美元在北欧地区投资兴建“欧洲硅谷”;而李锦堂更矢言希望在几年内,携君卓控股集团赴北欧地区上市。对于这项重大的创科投资,不但成为李锦堂个人事业的新里程碑,亦为全球创新科技产业写上新的一章。


全方位发展创造更多投资机遇


预视高科技创投机遇极准的李锦堂,所涵盖的业务范畴也十分广泛,如今在太空产业上气势一时无两、以发射人造卫星及宇宙飞船为核心业务的SpaceX,从十多年前每股5美元、被创身兼创立Tesla电动汽车的创办人马斯克(Elon Musk)形容为“过一周算一周”的濒临倒闭企业,发展到跟美国军方签定2.9 亿美元的订单,股价在每股160170 美元之间的高科技公司,他亦透过君卓作出投资,可谓慧眼识英雄。另一方面,君卓亦有份投资在来自美国的癌症诊断液态切片检测公司Guardant Health,该公司在2017年宣布于5年内对100多万名癌症患者的肿瘤DNA进行数据分析,加速以血液检测进行早期癌症筛检的发展,其时不但可以造福世人,亦可以令投资者获得可观的进账。


开发加州小镇的首位华商


在持续发展欧美地区的高科技创投项目的同时,李锦堂所领导的君卓亦开始涉足非高科技的投资,包括连锁食肆、个人护理用品连锁店等,而近来最瞩目的发展项目,自然要数到距离美国加州旧金山200公里的城镇特雷西(Tracy)中央山谷商业园(Central Valley Business Park)开发项目。


中央山谷商业园面积达533英亩,计划竣工后,它将包括600多万平方英尺的高科技研发办公室、电影院、医疗中心、酒店、购物商场、大型娱乐中心等设施。这个混合式开发项目是集创新科技、旅游、小区设施、安老之家于一集。特雷西(Tracy)人口众多,为当地提供不少劳动力,因此当地一些生物科技、绿色科技及通讯公司已经积极研究准备迁入中央山谷商业园,好让员工的通勤时间大大缩短。


另一个令当地人兴奋的发展,是在中央山谷商业园区内将会建立一所有100000平方英尺以上的区域医院,该医院可提供数百张病床以及相关门诊设施,为特雷西(Tracy)超过80000人服务。至于安老小区方面,李锦堂所持有的项目发展商将会兴建一座面积为160000平方英尺、容纳约240个床位的两层安老建筑,里面不仅提供专业的长者生活护理,亦有家庭医疗保健、日间治疗服务等,还有如洗衣、洗澡、打扫、膳食、运动等个人化服务,让长者生活更惬意。


值得留意的是,本次是首次有华商参与的单一整个城镇开发项目,对李锦堂而言这非单纯是一个商机──只因当年他来到加州硅谷打拼事业,追寻他的“美国梦”;今天有所成就的他,以实际行动保育和活化加州小区,为当地创造更多经济收益和美好生活环境,称得上是一场对美国小区的回馈行动。


共生共荣 创投带来美好未来


2018年初为纪念中国改革开放四十周年于北京钓鱼台国宾馆举办的“2018中国改革创新与诚信建设高峰论坛暨改革创新成果巡礼主题活动”中,君卓策略控股有限公司在众多参与品牌中脱颖而出,一举荣获两项大奖,获得了“2017中国改革创新示范单位”和“2017中国改革创新优秀企业家”两项荣誉,充分证明了君卓策略控股有限公司在短短几年的创立史中在创新与诚信建设方面所做出的卓越贡献。


这次得奖亦证明了一项事实──对于一直在创新科技界和创投领域同样努力不懈的李锦堂而言,他用实际行动让大众知道,投资在高科技事业上并不是天马行空之举,只要有足够的专业知识,配合宏观的国际视野,以及能够洞悉未来发展趋势的观察力,就能够在创投上大获全胜;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将资金引进到有潜质、具崭新创意、能预视有未来市场需求的创新科技机构,让他们的产品、服务可得到充裕的资本继续研发,最终可以令大众的生活透过这些高科技成果得到改善,令国家富强兴盛。作为科技界的常青树和国际创投界的明星,李锦堂正在引领君卓策略朝着世界超一流创投机构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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